24 剪不断
了。” 邢却没辙了,褪下另一边裤子再叫他,阮懿又重复铐上和解开的动作,邢却终于下身彻底赤裸——除了镣铐仍在。 阮懿简直恭敬地起身,肩背的线条不知怎的有些僵直。他把脏衣服收拾起来抱在怀里,黑色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肩头,看起来很乖。他全程没看邢却一眼:“那我先出去了,一会儿哥哥洗完再叫我吧。” 他出去前还多余地补了一句:“记得穿上浴袍,不然一会儿难免要看见,哥哥会不高兴的。” 哈,笑话。 说得就像昨天阮懿劫他回来给他换睡衣时没有把不该看的都看了,就像他们之间未曾赤裸相对。 “知道了。”邢却心烦意乱道。 邢却还是没忍住在浴室解决掉该死的欲望。 他不想再出现昨晚的尴尬了,将这一切归于他太长时间没有进行必要的自我纾解的缘故。 而对于登顶时候不可抑制想起阮懿舔着唇角沾染的jingye那模样,他都已经从最初的罪恶感和恐慌中变得麻木——他能有什么办法?要怪就怪那张脸上偏偏长了那样一颗要命的小痣。 邢却在贤者时间里额头靠着浴室的墙壁喘息,闭着眼这样安慰自己。 邢却系好浴袍腰带出来,阮懿还没进来,他便在卧室里轻巧地翻找。阮懿似乎没有在这方面对他有所防备,他很快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只发卡,颜色有点旧了,尾部是镶钻的樱桃装饰,红色的宝石一定和童年时穿洋裙的小阮懿很配。 在察觉自己嘴的角上扬倾向时,邢却刻意克制住了,把发卡另外藏在枕套的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