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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他瑟瑟发抖着,白谨一手按着他的头,病态的一直在他的眼睛上舔舐着。也不管庄乙不断的闭眼躲避。他的另一只手在庄乙的女xue上揉捏着,指尖不断移动,最后停在那不知何时翘起的阴蒂尖端,恶意的掐弄着。

    庄乙被他弄得瞳孔涣散,连连喘息着。只能拼命闭眼,摇晃脑袋,躲避白谨的舔舐。

    白谨无趣的单手撑起身体,俯视他:

    “啧,真没眼力见。”

    庄乙不知道他说的眼力见是什么,只是既然对方停止了折腾自己的眼睛,便勉力睁开眼,视线模糊的看向将自己完全笼罩的白谨,露出祈求的神色。

    白谨又被他可怜的模样取悦到了,从喉间发出一声嗤笑,停止折磨那颗挺立的,比先前大了快一倍的sao蒂子,转而探向其下幽微的xue口。

    紧闭的xue口早已被yin水灌满,如今被指尖挑开一道缝隙,便迫不及待的xiele出来,把白谨的真丝床单打湿了一大块。

    白谨并不在意。他亢奋的直起上身,胯下的巨龙高高挺立着。

    他说:“舔男人的roubang都能流这么多sao水,看来双性人确实挺sao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管庄乙的慌乱,狠狠挺腰,将自己的孽根送入了那湿润的女xue之中!

    没有扩张,庄乙的处女xue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。他痛得叫不出声,反弓起腰,嘴里发出无声的呐喊。

    roubang只进了一个头就碰到了阻碍,一层薄膜挡在在前进的路上,它是如此脆弱,却让白谨兴奋的咧开嘴,不断抽插着下体,在膜上轻戳着。

    庄乙感觉自己要死了,他终于能发出痛苦的哀嚎,他乞求着: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轻点儿……别戳那里……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