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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心灵刚刚受到了什么涤荡。    人们陆续往外走,好多人离开了,收垃圾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,拿着个大的黑sE塑料袋,撑着袋口,等着人们将喝完的饮料瓶往里扔。    我们还握着手,刘明朗的拇指指尖在我右手的虎口上摩挲,很痒,我把手cH0U开,这次他没有阻止。    等字幕播完等了很久,影厅里除了我们,还只剩最后一排一个戴帽子的男人。    结果根本就没有什么彩蛋,除了几声“哐哐哐”的打铁声。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我问刘明朗。    “导演在嘲笑我们留下来的都是傻瓜。”    刘明朗起身离开,我跟在他后头,看到N茶揣在他的校服口袋里,他没有喝。    不过,我可不想承认我是什么傻瓜。    “我是听你说才留下来的。”    “那还不是一样的傻,”他扭头看我一眼,“听我说你就要留下来啊?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。”    “因为有只猪把愚蠢传染给了我。”    我使劲儿甩甩手。    刘明朗笑得虎牙都咧了出来,“谁让你力气没我大。”    他情绪变得很快。    “你该不是因为钢铁侠Si了,想在这里多难过一会儿吧?”    “你给我闭嘴。”    被我说中了。    我把手揣在兜里不理他,等电梯下楼的时候,他站在我旁边问我,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    “我回学校。”    “不如我们去吃饭吧?”    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