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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电话后,又看了窗外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。 慕秋隐约觉得还有什么事,但当务之急是配合左氏那边提供信息——快开庭了。 期间文佩宁来过一次,告诉他暂时不用去酒吧,还要给慕言补偿款,毕竟也是在闻心出的事。慕言当然没要,但提了个要求——慕秋要当文佩宁的接班人。 文佩宁没来得及点头,反而是慕秋先不愿意了,推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议。 他现在只想陪在慕言身边,慕言的心理创伤很严重。看着每天对他笑得跟花一样,但只要他一不在,眼神就会变得空洞起来。 他和医生交流了好久,心理医生最后给出了两种解决方案:一种是定期心理疏导,但这种方法需要慕言记起当时的情景,再慢慢克服。第二种比较舒缓,由于慕言对他非常依赖,所以医生建议他长时间陪在慕言身边,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后,再慢慢引导他的情绪。 最后还是不舍得让慕言做心理疏导,他决定等事情过了,就离开这个城市。 但如果慕言还想上学,他就陪着他上学。 他之前一心想着挣钱过上好日子,强行忽视自己的内心,结果就是什么都没得到。他错了,搞错了主次,如果没有慕言,那他再怎么努力,又有什么意义。 以后,他绝对不会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