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跑的生殖器
    “你以为是榫卯呢?丢了一个,还能再给你做一个安上?”    张欣想了想,说,对不起,大夫,我是在无间丢的。我不应该来找你,我应该去算命。    大夫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,摇摇摆摆恍若仙道。    张颂文握着张欣的手,他们手指交握,去找jiba的路上,像是要去结婚。    张欣说,你握着我干嘛?张颂文不说话。张欣要抽出来,张颂文又不让。    “等会儿!我在摸你生命线。”    “呦,”张欣有点儿高兴了,优哉游哉地问:“那我能活多久啊?”    张颂文伸出一根手指。    “一年?”    摇头。    张欣脸色煞变:“一个月?”    摇头。    “一周?”    “一天。”    张欣甩开他的手,说你可真不盼我点儿好。过了一会儿又把他拉住。    张颂文说: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的那家小宾馆吗?那天晚上你硬不起来,就是这么拉着我的手过了一晚上。”    张欣挠挠头:“我怎么记着那天你喷了呢?”    张颂文说:“你记错了。”    张欣说:“颂文,如果我有jiba的话,你会跟我处一辈子吗?”    张颂文笑了笑,握紧他的手。    车子越开越远,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去了。突然张欣指着远处的一朵云,高兴地喊张颂文来看。    “颂文颂文,你快看那朵云,像不像一座山?”    张颂文点头。    “那座山呢?像不像一条河?”    这次张颂文摇头。    “像你的jiba。”他说。